第二百四十一章 受伤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受伤 (第1/2页)……
白莲从空中飘落,就像白纸,有些弱不禁风,她面对的是极具暴烈的剑气,仿佛不需要多想,只需要那么一瞬,那倒卷的狂风便要加身,将美丽恬静的白莲给摧毁掉。
空气中无数观望的眼睛变得凝重了起来,局面突然陷入这种险情,震惊在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的心底。
那可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呀!
就这么被辣手摧花了?
这跋锋寒也太······
看不见颜色的洛水上,正在和婠婠对峙的了空,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本就严肃,现在更加严肃,仿佛双眼中都能蹦出铜铃来,然后掉在地上,额头上第一次凝成川字。
“施主,剑下留人。”
年轻人的声音穿透夜空,和其他剑鸣,水声一样,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去,后来居上,盖过那些声音,响亮地落在周围所有人的耳中。
“和尚,你还有心情管别人。”
婠婠清幽精怪的声音响起,天魔真气形成的天魔力场,布在周身,诡异中透着三分气焰嚣张之意,七分无辜的纯良。
了空神情微怒,救援已经是来不及,双手成掌,一前一后,掌上真气澎湃,对着黝黑的天魔力场,眼中已经有了些许疯狂之意。
佛门的至刚至强的掌法对上阴柔鬼测的天魔功,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强绝意味。
了空和婠婠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都停在了原地,目光齐齐落在了一个地方,那多缓缓飘下美丽的白莲处,现在他们之间的战斗自然没有那边的战斗来得重要。
不过若是师妃暄出了什么问题,战斗说不得需要再扩大一个规模。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师妃暄出了问题——殒命于此。
如果事前有人这么会想到这个结果,就是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相信,但现在这局面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着,说是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师妃暄好像对将要到来的极度危险没有感知到一样,如一朵安静的白莲,静候天明一般,缓缓下落,下方是桥的栏木柱子,再往下是缓缓流动的洛水。
无论洛水上发生的战斗将河水折腾到何等模样,最后总能恢复到平静如初的模样,那孤舟早已不见,河水有些孤单。
空中,跋锋寒有些难以置信:
这样就能干掉慈航静斋的传人?
不可能吧!
思虑间,跋锋寒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杀了她会不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这些问题都不是瞬间能完全相透答案的,所以跋锋寒不改出剑的初衷,绞杀空气的剑法从手里施展出来,行云流水,毫无滞涩。
这是他生平最厉害的一招剑势,剑的轨迹是其次,但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比所有的剑都要霸道,据某人说过能破尽天下剑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不过施展到这个地步的时候,跋锋寒已经信了一半。
剑出无悔。
每一剑当出到极致,方不愧于剑。
跋锋寒放弃了腰间那把刀以来,就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极于剑,更为纯粹,同时也才能达到更为高深的境界。
长剑破空声,需要一个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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