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八章 咒死术
第七卷 第十八章 咒死术 (第2/2页)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卫螭皱眉想了一阵,道:“为了解开陛下和傅大人的疑惑,我再讲一个不成功的例子。有一个人,他懂得催眠术。且非常高明。为了报仇吧,化妆潜入仇人的身边。经历了很长时间,取得了仇人的信任,借机对他进行了催眠。对他进行强烈地心理暗示,让他自己设置陷阱,杀死自己。第一次,仇人设置了陷阱,并触动了机关。但是。在触动机关的时候,他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陷阱的方向,身体无意识的避开了要害。那人不甘心,再次催眠仇人,仇人也按照他的暗示再次设置陷阱,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避开了,连续三次,每一次都是在关键时刻被仇人避开了要害,且,每次仇人见到那人的时候,心里都会产生恐惧,下意识地开始回避那人,那人再没了催眠地机会,最后反而暴露了自己,被仇人捉拿。”
说到这里,卫螭停下,李二陛下和傅奕一脸沉思,李二陛下道:“卫螭你的意思是,在这个事例中,之所以仇人每次都能避开要害,是因为他不想死地缘故,所以无法被成功催眠?”
卫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二陛下,连忙点头道:“陛下英明,正是如此。除非是傻子或是真正想死的人,否则谁会愿意自己杀死自己!所以,那人地催眠根本就是失败的。”
这么一说,李二陛下和傅奕的神色才放松下来,卫螭在旁嘿嘿傻笑,道:“以前臣也觉得催眠术很可怕,后来明白其中的过程后,反而觉得没啥了。神秘的、未知地东西,往往容易产生恐惧之心。”
谢玖接着道:“陛下,臣妾还曾看过一些记载。在海外地历史中,也有某些宗教利用催眠术来展示所谓的神迹地。比如说,在海外大陆,某个少数民族中,曾有一种叫骨指术的神秘杀人方法,用以惩戒背叛者和冒犯他们的人,号称中者必死。但是,后来证明,这种杀人术,死的人都是深信骨指术能杀人的人,而没死的都是对此心存怀疑或是根本就不相信的。这是海外的文献记载的实例,至于麦哈迪神师是什么的,还请陛下圣裁。”
卫螭赶紧接道:“没错,陛下,我们夫妻知道的都说了,不过都是从书上看来的,麦哈迪的是不是催眠术,我们就不知道了。”
李二陛下瞪了卫螭一眼,心中暗骂滑头,沉吟不语。这时,傅奕连忙大声道:“陛下,臣再次请陛下下旨让那麦哈迪咒臣死!臣绝不相信世上真有能掌控别人生死的咒法!”
李二陛下又是一阵犹豫,道:“傅卿,汝乃朕之重臣,不可轻易涉险。”
傅奕却坚持,固执的要以身试验。卫螭和谢玖在旁边默默看着,也不说话。他们不想做反佛的圣斗士,封建社会的宗教势力貌似都蛮大的,他们两口子可不是浑身王八之气的主角,梦想着一朝改变整个社会的看法,他俩从来没妄想过与整个社会为敌,那可不是小老百姓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就是这个可是!可是,事实往往比想象的来的残酷。因为傅奕的一句话,卫螭两口子再次被拉出来了。傅奕说:“卫大人,卫夫人,你两位是见识过的,以二位看,老夫是不是最佳人选?”
卫螭那个汗,话说,当做没有他这个人不成么?与谢玖互相同情的对望一眼,卫螭叹息似的道:“傅大人的意志,无疑是坚强的,又对那位麦哈迪神师持有疑虑,或许可以试试。”
说完,卫螭在心中暗自念叨:傅奕大人啊,俺可是根据历史记载才对你这么信任的,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不然,只有俺上了。峨眉豆腐。
李二陛下深沉的看了卫螭一眼,妄图用帝王的强大气场给卫螭压力,卫螭还真感觉到了压迫感,搔搔脸,苦笑:“如果陛下担心,也可以让臣去,反正臣是绝对不信的!”
除非那麦哈迪能让人穿越!不然,他还真不相信有人能控制别人的生死。
李二陛下又瞪了卫螭一眼,在殿内来回走了两趟,傅奕连忙道:“陛下,这是臣的提议,应该由臣去!何况,臣如今已年过八旬,死不足惜,卫大人年轻有为,不能因为臣的建议而有个三长两短!请陛下下旨!”
卫螭楞了一下,这老头还挺正直。李二陛下叹了口气,道:“傅卿,你就是如此固执,也罢,朕准了!傅卿去!朕会下旨,如若傅卿真有个三长两短,朕就让那麦哈迪陪葬!”
李二陛下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还是卫螭第一次见李二陛下如此,吓了一跳,果然是当皇帝的人,气场无比强大不说,凶狠起来的气势,也不是一般吓人,是相当吓人。说定之后,李二陛下就下旨召麦哈迪第二日进宫。卫螭夫妻和傅奕先回家,明天再来。回去的途中,卫螭想了想,拉住傅奕,低声交代道:“傅大人,你回去之后,可以照着镜子,默念咒死术是假的!记得多念几遍,算是比较简单的心理暗示法吧。我就只会这个,傅大人请努力!”
傅奕严肃的脸孔,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卫大人指点,老夫感激不尽,不过,老夫用不上,在老夫心目中,从不信所谓的域外妖僧,用不上卫大人的方法。所谓的佛,不过是一群目中无君无父无子的骗子的虚妄之言罢了。佛教,传自极西远域……”
傅奕拉着卫螭,又是一通斥骂佛教的话语,听得卫螭那个满头冷汗啊,赶紧打断他道:“呃……那啥,傅大人啊,我家目前还没有信奉佛教,咱不在你的革命范围,呃,先告辞了,明天见。”
说完,也不顾傅奕的反应,拉着谢玖逃之夭夭。好可怕的革命意志力,如果傅奕生在革命年代,肯定又是一个坚定的革命战士,革命的中间力量,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