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白素的反击
第269章 白素的反击 (第1/2页)谢谢猫猫熊猫,紫罗兰芊芊,羊种的平安符,周末愉快。
萧伶韵并没有回酒店去休息,而是趁这个时间去看了下房子里面打扫好了没。要是打扫干净了,就找时间直接搬进去。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碰到白素两次。
没有了苏谦默在一边守着的白素,脸色看起来更是苍白了几分,浑身都透露出一种弱不禁风的味道。
萧伶韵觉得,房子的事情远比跟白素说话重要,就没跟她打招呼就直接准备进去。可她装作没看见,白素却不会,有抑或者说,白素一个人待在这儿就是为了等萧伶韵的出现。
“伶韵。”
萧伶韵依旧往前走。
“伶韵,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和高跟鞋脚速加快的声音,鬼使神差的,她回过了头。白素脸色苍白的站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身子有些摇摇晃晃。
她没有走过去,皱眉:“有事吗?学姐。”
“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谈谈可以吗?”白素一笑,带着几分示弱。
萧伶韵皱眉,还在扮猪吃老虎?难道她不知道猪扮多了,会直接变成等同的生物吗?
“抱歉,学姐,我赶时间。”看着她一副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萧伶韵心中并无多大感受。她明白病魔带给人的痛苦,但怎么会把一个人的菱角全部都磨光?她不是苏谦默,对白素这幅样子并无半分怜惜,想的自然也就多了一些。
“伶韵,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
“我跟学姐你没什么好谈的。”萧伶韵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怎么会了?我想,我们一定有好多地方可以好好谈谈的。”白素说着,诡异的勾起唇角,萧伶韵一看,也笑了。
不装了吗?
这倒是让她有了几分兴趣,带着她直接往8号楼的茶楼走去:“跟上。”
白素的身子看起来柔弱,走起来步伐不快,但若是有人注意的话,就不难发现,她始终不紧不慢的地跟在萧伶韵身后。距离,速度,始终都维持着相同的度。
白素进来的时候,萧伶韵已经在喝茶了,见她进来,招呼坐下之后,让茶楼服务员先出去:“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伶韵,你这次回中国来,是想要做什么?因为K吗?”白素说着,眸中的紧张也暴露了出来。萧伶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量着眼前美貌的白素,右手端起茶杯在手中把玩,却没有喝。
“是哪里给你的错觉,我回来是为了K?”
“伶韵,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之前说去酒店吃饭也不是我的本意。这么久的日子以来,K跟我吃饭都是在家里吃,很少有在外面吃饭的时间。而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地就像去外面吃饭。而这一吃饭,就刚好碰见了你们,是你回来之前联系过了他吗?”
白素的小手紧张地握在一起,萧伶韵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劲敌。
“学姐,你不要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把一切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来好吗?哎呀,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堂妹萧清菡在名义上还是K前辈的老婆吧?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留在K前辈身边的?你就不想想,这么久以来,为什么他还没给你扶正吗?”萧伶韵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着坏心思的。
对于这种一般都是正式找小三,可她现在的状况是,小三找她这个毫无干系的人,又是什么鬼?
当她是软柿子好捏吗?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学姐,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告辞了。另外,我没带钱,茶钱就由你付了。”说着,不多留,站起身子,在白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出包间。
白素一个人坐在包间里,闹钟思绪万千,萧伶韵说的没错。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问她?第一,她不是K的妻子,第二,K也从来都没有给她任何承诺。那这么久以来,她都是在做些什么?
浑浑噩噩地回到苏家时,苏谦默的母亲袁珊珊正在逗弄小孩子。那是萧清菡所生的孩子,那是萧清菡和苏谦默的孩子。
想着,她的呼吸就有些急促,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换好,就直接倒在了门口处。
袁珊珊抬起眼看了下,不咸不淡地开口:“别管她,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看着就厌恶。”
袁珊珊以为白素晕倒了,听不到她的话。可白素只是因为气急攻心,一下站不稳摔倒了而已,袁珊珊的话却被她一字不落地听在了心底。
所以,她一直认为和蔼可亲的婆婆,也不是真心待她的吗?
白素咬咬牙,看着口中的血迹顺着下巴流下,在袁珊珊诧异的眼神中站起身子。一只手扶住墙壁,慢慢走到袁珊珊面前,一字一句:“为什么要这么说。”
“说什么?”袁珊珊皱眉,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她在问些什么。等她反应过来之后,迎上的,是白素看起来好无力度实际却大力的巴掌。那一巴掌甩在袁珊珊脸上时,她虽年老却依旧保养得很完美的脸上瞬间起了五个手指印。
“你干什么!”袁珊珊怒火冲天,不悦地看着白素。
白素没说话,袁珊珊以为,她镇住了白素。将怀中的奶娃递给旁边的佣人之后,将白素的苍白的小脸抬了起来,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公主?你已经被皇室除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在我面前得意什么?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小三的身份,连叫我一声婆婆的资格都没有。我容忍你已经很久了!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以为萧清菡去坐牢了,你就能取代她的位置。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知道默去哪里了吗?我实话告诉你,他去接萧清菡回家了。而你,最终的下落也就是被默赶出去。”
袁珊珊自认为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从儿子的话中,她推断出了,儿子对这个病秧子女人已无感情。不然她今天也不会说这些为难她的话,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在她看来可不是这样。她最爱的,便是为难人,看着别人在她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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