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轩浩:卯之花,你死过吗?
607.轩浩:卯之花,你死过吗? (第2/2页)这一刻,这个女人似乎再次变回了千年前让人闻风丧胆的‘剑八’。
“真是的……”
在隔绝此地的气息后,轩浩眼神变得冷漠。
这位平日里表现得那么温和的卯之花队长要是突然间在瀞灵廷里释放这样的灵压,这样大的动静可是会让某人警惕的啊。
看样子只能满足一下这个女人了。
别想歪了,他说的是用武力满足。
“卯之花队长,你死过吗?”
“额?”
面对这样突然的问题,卯之花烈微微愣了愣。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顿时汗毛耸立。
“卍解·皆——”
她下意识的想要卍解,但解放语还没吟唱完毕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流逝。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好像变矮了。
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身体只剩下一半。
不知什么时候,她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就被眼前这个男人斩成两段,而且最关键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直站在原处根本没有动过,手中甚至连刀都没有。
“啊……”
卯之花烈张开嘴巴,鲜血溢出口腔。
她终于明白原来流逝的不是力量,而是她的生命。
从握刀以来,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完败,败得如此彻底。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仿佛天壤之别。
而现在,她就要死去。
但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好像很美妙呢?
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
这原来就是‘死亡’吗?
真是……太刺激啦!
“额……”
看着卯之花烈脸上莫名升起的潮红,轩浩突然间有些后悔让这个女人去死一次了。
这货不会是迷恋上死亡的感觉了吧?
md,不仅是个疯子,原来还是个变态?
······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第一治疗室。
明明队舍就在一旁,离道场的距离也不算远,但这里的人似乎完全没能察觉到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就连身为十二番队队长的涅茧利也同样如此。
此刻,涅茧利正目光阴沉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
而这个病人正是不久之前卯之花顺手带回来的斑目一角。
“哦?看样子,你是真的不准备说了吗?斑目。”
“十二番队队长……不……不能这样!”
护士小姐有些犹豫的出生提醒,“病人还在休息,不可以打……”
“给我闭嘴!”
“轰——”
一道灵子光束从涅茧利指尖射出,护士瞬间闭上了嘴巴,她脑袋旁边的墙壁上被贯穿了一个圆整的空洞,如果继续多嘴的话大概下一次就不只是墙壁变成这样了。
“茧利大人……”
这里是四番队的地盘,一旁的涅音梦似乎觉得这样不妥出声想要提醒,但依旧被喝止了。
“你也闭嘴,音梦!”
涅茧利面色阴沉,“难道你还想被五马分尸吗?”
“十……十分抱歉。”
涅音梦低下头恭敬的退开。
而躺在床上的斑目一角只是斜着眼睛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是个变态。
这件事情几乎是整个瀞灵廷尽人皆知的了。
地下的队员们没有人不畏惧这个男人,但不包括他,因为他来自十一番队。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涅茧利轻蔑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斑目一角,威胁的问着。
“抱歉,涅队长,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旅祸的目的还有去向,我真的都不知道。我想应该不会有那么蠢的旅祸老老实实交代这种事情给我一个失败者吧?”
斑目一角平静的回答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变化,别说恐惧了,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这位比自己高不止一级的队长级别的人物。
不过他是个病人,通情达理的队长应该能够理解吧?
很显然并非如此。
听了斑目一角的回答后,涅茧利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不悦了,“所以……你就这样一点情报都没有得到,然后被人打败狼狈的回来了!?”
“嗯。”
斑目一角依旧平静的回答着,似乎事实就是如此,“我既没有看到对方的模样,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那个家伙简直太强了,一下子我就被打败了。”
“哦?是吗?”
涅茧利抬起手,张开的手掌指节错动发出咯吱的声音,“所以你个没用的废物还敢用样的态度回答我的问题?”
“抱歉,十二番队队长大人……我的脖子受了重伤,转不过来。”
斑目一角煞有其事的回答着。
“这不是理由!你先为你的无力付出代价吧!”
说着,涅茧利的手猛然间挥下。
但就在这时候,一只更加有力的手臂从上方抓住了他的手。
“真是令人惊讶,你什么时候厉害到有权利处置我的队员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涅茧利身后,居高临下的轻撇着眼前涅茧利,握紧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能够听见涅茧利手腕上传来的咯吱响声。
“涅。”
“更木……”
涅茧利咬牙切齿的喊出突然出现的男人的名字。
他知道,既然这个男人来了那么这件事情只能到此为止了。
“哼!”
轻轻冷哼一声,他用力摆脱了更木剑八的束缚,然后带着一旁的涅音梦转身就走。
“……”
更木剑八只是沉默的轻撇着身边离去的身影没有说话。
虽然他很想砍这个变态没错啦,但是现在他对击败自己队员的旅祸更加感兴趣。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斑目,那家伙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吗?”
没错,刚才斑目一角扯皮的话他在门口全听见了,并且还信了。
“额……”
斑目一角有些汗颜的扭过头看着自家队长。
他家队长什么都好,就是兴奋起来的样子有些可怕。
“队长……”
“吼呀!我也在!”
草鹿八千流从更木剑八背上伸出脑袋,攀在对方肩膀上朝着病床上的斑目一角挥手。
“啊……副队长也来了。”
斑目一角额头冒出冷汗。
刚才的话好像被队长听见了,而且似乎对方还真信了……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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