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乐嫔
第7章 乐嫔 (第1/2页)在我坚持的态度下,他根本不会瞒着我,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起因是我大哥剿匪,土匪头子的老大从官府里逃了出来,我哥哥就觉得官府里有和这些土匪来往的人,就陈情上报,可惜还没等到上面的命令,就等来了土匪的报复。
他说,二小姐和老爷已经被人救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我信。
天涯海角,总会有相见的那一天的。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后,我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有些紧张,“你受伤了吗?”
他摇头,“这都是那些土匪的血。你觉得难闻是不是,我这就去洗了。”
我拉住了他,四面环林,我们身上除了银票别的没带什么,连件换洗的衣物都没有,他洗了之后穿什么呢?
“没关系,我们先赶路吧。”
他仍然坚持,只是这次先找了一个山洞升起了火堆才出去了。
山洞很小,更像是我在电视剧里见过熊住的地方,只能堪堪住下我们两个人。
他安慰了我一会儿后才离开的,并向我保证会在一个时辰之内回来。
我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边,一個时辰而已,不久的。
我闭上了眼睛,睁开时已经回到了现实,下意识的去看了看手腕,没有受伤。
随后我就笑了,本来就只是梦而已啊。
我醒来时天还未亮,想着自己反正也睡不着了,就披了件外衣从床上起来。锦月睡的正香,我动作很轻,倒是没有把她吵醒。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快速的溜了出去。
外面月光正亮,把整个行宫都照亮了,我看得清脚下的路。
梦里的月亮从来没有这么圆过。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走到了那棵硕大的树干前,梦里的场景来回转换,刺得我的太阳穴好疼。
“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皇帝。
他身上还是黑色的锦袍。
我不禁奇怪,难道他就只有龙袍和黑色的锦袍吗?
我向他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朕问你你在干什么?”
他的嗓音一贯清冷,我早就习惯了。
“臣妾睡不着了,便想出来看看。”
我说的是实话,可他好像不太相信。
他问我:“今日在前厅,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陛下乃是皇帝,世上想害您的人太多了,还是要谨慎些好。”
好吧,我就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毕竟恶毒女配要对付的可是我呢。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好想打他。
因为那张和褚师昱一模一样的脸做出陌生的表情来,让我很不适应。
最后皇帝还是把她带回了皇宫。
唉,果然皇帝不会相信我。
他只会觉得我小肚鸡肠。
哼!
气得我又多吃了几盘糕点。
游巡半月后,皇帝启程回了皇宫。
宫里的嫔妃们见我们回来了,一个个都十分的高兴,可一看见皇帝的冷脸后,一个个的就收敛了笑容。
唉,果然她们也是好演员啊。
绵依也被安置在了雨落殿,封号——怡嫔。
我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其他人却以为我是嫉妒她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为此宽慰了我好久。
唉,我又不能说她心机深,只能吃着庆妃姐姐送来的糕点乖巧的点头。
我看见容妃一脸欣慰的朝我点了点头。
我只能多塞了几个到嘴里。
回宫途中,乐嫔拉住了我的手,一脸欣喜的说,“走,去我宫里,我种的菜都熟了。”
我也高兴,“真的吗?”
乐嫔点头如捣蒜,“当然,我还会骗伱不成。”
我想也是,就跟着她到了她的乐音殿。
乐嫔是兵部尚书之女,人长得活泼可爱,家里对她抱着极大的希望,能获宠光耀家族,可她对争宠一事毫无兴趣,一心只在乎研究花花草草和瓜果蔬菜。
她说她进宫四年了,见皇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要收皇帝对她有意思的话,怎么可能会冷落她四年呢。
我想也是。
乐嫔还有个哥哥,叫陈益阳,是个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我配合着点了点头,却觉得她哥哥的名字有点耳熟。
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她种的那些东西给晃花了眼。
她说宫中只有我和她一样喜欢看这些的。
其他妃子虽然没说什么,只是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
我想也是,哪有妃嫔会对种菜感兴趣的呢。
她一脸不服气的打断我,“我原本就无意进宫,只想寻一农庄种些瓜果蔬菜,春时播种,夏时沐阳,秋时丰收,冬时闲赋,日子虽过得清闲,但也乐在其中。”
好吧,我被她说服了,提了篮子欢欢喜喜的摘菜去了。
丰收是个很开心的事。
她种的这些有专人看护着,也有专人捉虫施肥这些,我们就只是走最后的这个过场。
摘完菜已经是黄昏了,我俩把篮子递给候在这儿的王公公,就到亭子里喝茶去了。
我这人吧,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喜欢东看西看,看到了一棵冒出了新叶的大树,和我在行宫里见到的一样。
我问她:“那是什么树啊?”
乐嫔喝了一口水,看着我指的那棵树,“那是枇杷树。”
我心里了然,原来行宫里种的是枇杷树啊。
可为什么要在那里种枇杷树呢。
我感叹了一句,“这棵树好大啊。”
“这算什么,骊山苑里的那些枇杷树可比这棵大多了。”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
她也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还是告诉了我,“那棵树存在都快百年了。”
这下我是真的震惊了,百年大树,那会不会成精了?
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骂我了,所以我赶快带着锦月跑了。
第二天被叫醒时,我还有些茫然。
昨晚又没做梦。
我没来得及感伤,就被锦月她们扶着起来梳妆打扮了,又是急急的赶到了容梓殿请安。
今天我不是最后来的人了,因为绵依接了我的班。
她进来时穿得花枝招展,一身艳丽的红色宫装,头上戴着数不清的流苏金簪,看起来富贵的很庸俗。
我们有些难以言说,偏偏她觉得自己明艳四方,说话嗲着音,“臣妾来晚了,还请姐姐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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