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苍狼神军道理在我
第一百五十章 苍狼神军道理在我 (第2/2页)苍狼副将那还能来得及收住刀势,一瞬间狠狠劈砍在云楼战舰之上。
“轰!”
刀罡临近之时,云楼战舰符文大动,犹如江海吞水瞬间淹没刀罡,然后一股沛然神力自云楼战舰之上宣泄而出。
“咔嚓!”
苍狼副将哪能不知云楼战舰之威,不是道器胜似道器,可是连炼形境界的强者都可碾压的存在,当即火力全开,横刀抵挡。
云楼战舰神力无敌,瞬间将苍狼副将淹没,好在紧要关头苍狼副将丢弃战刃,逃出生天。
但是一身战甲残破浑身血淋淋,战都站不稳,狼狈不堪,犹如乞丐老朽,哪还有之前半分威风凛凛的模样?
“兀那小子……”
苍狼副将恼怒不堪,但随后却发现一股诡异无比的半寸光辉降临在头顶,让他如临大敌,“这……这是何方妖魔手段?”
“本将性命修也……”
根本不等他反应,半寸真光直接涌入他的识海之中。
“杀……杀……杀……”
只不过刹那间,苍狼副将其实直破炼形境界,但是一双眸子闪耀血光,浑身散发着犹如地狱使者般的杀气!
放眼望去,一切皆可杀!
“将军,将军……”
苍狼神军见状纷纷跃下云楼战舰,当即怒喝起来,“妖道,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我家将军落得如此地步?”
“既然你们都说道爷是妖道了,那道爷自然施了妖魔手段。”
原来,唐铭早就算计好一切,以大法力撬开壶天一条缝隙,放出一抹血怨真光,然后再次遁走。
苍狼副将被云楼战舰反伤,而且三番被自己戏弄,哪还能全神贯注防备其他。
所以在无声无息之间,便着了唐铭的道。
“速速解了我家将军之困,不然格杀勿论!”
苍狼神军上下同仇敌忾,刀锋直至唐铭,威势震天,更甚炼形高手亲至。
顿时间,一股强烈之极的杀意席卷而下,若非唐铭心神沉浸在纯阳山形神髓之上,怕是会魂飞魄散。
只有真正面对军锋,才知其恐怖!
“杀!”
就在此时,苍狼神军由内而外生了混乱,一道泯灭人性的喊杀音冲破天际。
而后,一尊浑身浴血的猛人俯冲而下,他凝聚一尊浊世恶狼法相,堪称穷凶极恶。
一拳之下,一尊苍狼神军连带着从五品的战甲崩碎!
“将军!”
“将军!”
……
苍狼神军之内,声音翻动,欲要上前制止,但苍狼副将六亲不认,凡是上前之人,非死即伤。
一时间,其余苍狼神军军心不稳,竟无一人再敢上前。
但是苍狼副将彻底入魔,杀意盈天,自然不会放过苍狼神军。
“镇压将军,待侯爷归来定夺!”
苍狼神军不愧为大黎王朝仅次于神策军的军队,失去将领亦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调整策略。
“苍狼镇世!”
刹那间,数百苍狼神军气息相连,气血精气铸就一匹啸月苍狼。
“嗷……”
苍狼一声咆哮,四蹄生云,直奔苍狼副将而去。
“砰!”
浊世恶狼仰天怒吼,张开满嘴獠牙,迎击啸月苍狼而来。然而,汇聚数百人气血精气的啸月苍狼,冲杀无匹。
仅仅一个瞬间,浊世恶狼便被硬生生轰碎。
“杀!”
血怨真光乃万万生民汇聚而成的至恶真光,可令人蜕变为至恶之人,亦不是好相与之辈。
只是刹那间,浊世恶狼便重新凝聚,苍狼副将反而战意更加汹涌,不知疲惫一般。
“砰!”
几番冲杀之下,苍狼副将虽然越战越勇,但是却越来越虚弱。
“镇!”
数百苍狼神军,变换法阵,气血狼烟翻涌,化作一条满布狰狞鳞甲的锁链,将苍狼副将硬生生擒拿。
“嗖!”
就在此时,两道遁光出现在众人跟前。
紫衣侯沈天青嘴角嗪血,华贵的紫色蟒袍之上的龙蟒缺失双角。
反观李千机风轻云淡,毫无伤势,只是衣衫发皱,他看着唐铭低声道:
“唐师弟,十分抱歉。本想替你擒拿沈天青,以他换取治愈你血怨真光的灵物,但师兄无用。”
“师兄莫要折煞于我。”
唐铭万万没想到,李千机竟然有此打算,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呵……”
李千机嘴角苦笑,却并未再言语,而是将眸光落在沈天青身上。
“发生了何事?”
沈天青见苍狼神军军容不整,甚至还造反镇压了一军主帅,短短时间的变化,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启禀侯爷,是那野道,不知动用了何等妖法,令将军入魔且破镜。我等兄弟无能,无法救治将军,唯有镇压将军,请侯爷发落。”
听到众将士的禀告,沈天青眸光放远落在唐铭身上:“着实小瞧了这位高功法师,弹指间令本侯大将入魔,真是让本侯佩服。
还请法师高抬贵手,免了本侯这大将的痛苦。”
自知手下之人的德行,若非主动招惹人家道人,定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要知道,苍狼副将跟随自己千征百战斗法,意志犹如金铁,粉身碎骨浑不怕,最是不容易入魔。
只是如此诡异的手段,却是让他都感到心惊胆寒。
若不能破除其手段,怕是会成为自己此番的大敌。
“侯爷说笑了,贫道与您那大将同病相怜。身中血怨真光,命不久矣,自身难保,谈何救人?”
唐铭施了道礼,微微摇头道。
“此言不虚!”
李千机看向沈天青,眼神变换,若非松鹤长青灭魂枪不在,恨不能将其镇压。
“走!”
沈天青顿感颜面全无,便欲带人离开。
“沈侯爷,此行打着降妖除魔的招牌而来,可如今为何面对魔人岂有不战而退之理?难不成,沈侯爷是特意招摇撞骗而来?”
唐铭慢悠悠出声,可言语中尽是质问。
“嗯?”
沈天青骤然回头,满眸杀意。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从未正眼瞧过之人,竟然如此难缠,紧紧拿捏了他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