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桀骜的少年
第196章 桀骜的少年 (第1/2页)“行啦。这种事情,我向来都是听佐助他自己的意见。”
自来也摆了摆手,自顾自微笑说道: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答应这种‘奇怪’的请求。”
虽然,这分明是美事一件。
但那小子,毕竟不像为师这般,懂得体会人间风流。
考虑到奈良鹿丸的心情,自来也并没有真的把上面那些话说出口。
听闻此言,鹿丸有些松了口气,耳边,只听得自来也继续说道:
“叫你过来,一,是我觉得,以你和手鞠之间的特殊关系,你的确是应该了解一下这个情况。”
听到这句话,原本神色稍缓的奈良鹿丸,又一次脸色涨得通红起来。
“二嘛,正如你所分析的那样,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次于我木叶有利的投诚之举。
“对于盟友的求助和善意,我们的确也不能置之不理,白白浪费掉这次机会。”
说到这里,自来也缓缓收起了笑意,严肃说道:
“至于,具体应该怎么做,我希望你可以动用一下你的智慧,帮我想一个各全其美的好主意。”
“是!”
奈良鹿丸当即双脚并拢,大声回应着火影大人的命令。
自踏入这火影办公室中,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奈良鹿丸情绪上所经历的大起大落,未免也太刺激了些。
这一边,自来也继续出言安抚道:
“我说,鹿丸啊。不要有任何杂念。
“我们都对你期望很高。”
“我明白。”
奈良鹿丸低着头,恭敬回答道。
“不,你不明白。”
自来也摇了摇头,面容沉静,开口说道:
“眼下,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已经足以担任一村之影。这一点,近距离观看了佐助与赤砂之蝎战斗的砂隐忍者们,心中,是最清楚不过的。
“砂隐方面的此次邀约,看似诚意满满,但其背后的目的,还是为了他自身的延续与统治。
“信函中写得清清楚楚,是要让佐助加入他砂隐,而不是对方率砂隐纳入我木叶之中。
“这里面的区别,伱可明白?”
自来也目光灼灼,盯着面前的奈良鹿丸。
再也不似先前那副八卦老头的样子,配上那火影之袍,俨然是一副最强忍村,最高统治者的雄主模样。
“可是.”
鹿丸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终究还是咽下了那些话语,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鹿丸的反应,自来也继续说道:
“眼下,砂隐忍村的情况,你应该十分清楚。
“在这种举国生死存亡的问题面前,个人的意志,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关于手鞠的签名,你不要怪她,更不可感情用事,影响了你随后的判断。”
“火影大人言重了。”
听到自来也的劝告,奈良鹿丸立刻抬起头来,自嘲般笑了笑,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我,哪里有什么资格怪她。”
然而那笑容在自来也看来,却显得无比苦涩。
“我依旧相信。对木叶而言,手鞠,是十分重要的‘朋友’。”
自来也紧紧盯着鹿丸,刻意把“朋友”二字咬得很重。
鹿丸心中明白火影大人的意思。
无非,就是要重视手鞠当前的生态地位,以及她先前在奈良府中为质时期,与木叶所共同铸就的友谊基石。
但此时,鹿丸也无心再多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告退离开。
——
“还有两天,这个什么盆大会就要结束了。
“佐助老师说的敌袭,到底靠不靠谱啊?”
火之国,火之寺,水陆道场,人群外围。
炎炎烈日下,猿飞木叶丸正百无聊赖地站在人群边缘,悄悄凑到了金大风面前低声抱怨着。
“注意情报保密。”
听到木叶丸的抱怨,金大风显得神色紧张,明显是不想多谈。
在他们身后,热闹而庄重的气氛,正弥漫在每一寸空气当中。
四面八方涌来的信众,如同潮水般汇聚。
此时,无论男女老少,每個人的面孔上,都写满了对佛陀的虔诚与敬畏。
道场中央,烟雾从香炉中升起,袅袅上升。
烟雾缭绕中,寺庙内那庄严的佛像俯视着人间。
嘴唇轻抿,一如过往百年一般,不发一言。
只见,火之寺的忍僧们手持法器,按照特定的站位与规律,缓缓地移动着。
有的在轻轻摇动法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有的则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
也有的低眉垂目,全神贯注地不断诵经。
信众们人头攒动,拥挤而有序。
人们肩并肩,脚挨着脚,但在这份拥挤中,却没有任何的喧嚣与嘈杂,只有低沉的诵经声和偶尔响起的木鱼敲击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特殊的和谐。
此时,宇智波佐助正穿过人群,又一次来到了一个同龄的见习忍僧身旁。
不等佐助开口说话,这忍僧便皱起眉头,一脸厌烦地说道:
“怎么又是你?
“木叶的忍者,整日里这么闲的吗?”
由于是见习忍僧,此人虽身穿着同样的蓝白僧袍,但依旧留着长长的灰色头发。
只见他面容清秀,气质桀骜。
右手裹满了绷带,此时,正藏在那宽大的衣袖当中。
这一边,听闻其态度如此恶劣,宇智波佐助强行压抑着内心的不满,耐心说道:
“总之,倘若你父亲前来找你.”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父亲已经死了!
“如果你还要给我讲那种奇怪的故事,还是省省力气吧!”
少年忍僧径直打断了宇智波佐助的话语,一脸的不耐烦道。
此人,正是网友前辈们让宇智波佐助留意找寻的那个原创角色——空。
过去几天,火之寺的主持地陆,面对宇智波佐助,主打一个热情有礼,谦和恭敬,但是,就是咬死不肯放弃这盂兰盆盛会的举行。
吃了几次软钉子后,眼看着法会如期举办,信众如潮水般涌进寺庙,佐助也只好不再继续坚持。
说起来,这无非就是一个风险评估的区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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