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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 20 第 20 章

20 第 20 章

20 第 20 章 (第1/2页)

陶锦不意外梁栎知道这些,行宫时她确实不曾收敛,但是那又如何。
  
  “你在威胁我?”
  
  陶锦眉头轻拧,她从身后拿出一个药瓶,令怀七掰开梁栎下颚,不容分说地灌了进去。
  
  梁栎呛咳半晌,眸子看向陶锦,不明白自己被喂了什么。
  
  “毒。”陶锦好心解释道,“一年为期,要么你退亲我将解药给你,要么你毒发身亡,我也不用嫁了。”
  
  说到最后,看着梁栎不可置信的神情,陶锦嘴角噙起一抹弧度。
  
  她给的时间足够长,梁栎最好能想明白。
  
  听闻是何后,梁栎伏在地上干呕,可惜药早已融在胃里,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郡主......”他抬头,眼眶竟有些泛红。
  
  “我累了,梁公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陶锦起身路过,衣角擦过梁栎撑在地上的手,毫无留恋的离开。早说过,她讨厌别有用心,无论是当初的刻意接近,还是他一手安排的这门亲事。
  
  怀七跟在陶锦身后,目光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
  
  *
  
  陶锦不知梁栎怎么想的,那日之后,他竟在王府旁购了一间宅院,自此安置在那里,经常来王府递拜贴。
  
  荆王与荆王妃并不知俩人恩怨,只觉得梁栎是与自家女儿培养感情,自然没有阻拦。
  
  但大多时候,梁栎是进不去陶锦院落的。
  
  白衣身影站在月洞门前,望着院内假山流水,一站便是一整日,自己演着苦情戏。
  
  陶锦懒得搭理他,因为她刚发现一个新的小玩意。
  
  一种古代的烙印刺青法。
  
  在询问怀七后,陶锦发现这种方法上手简单易操作,便有些蠢蠢欲动。
  
  但这种刺青一般都是用来惩罚奴隶的,陶锦看着刑房里刻着奴印的烙铁,有些嫌弃地扔了回去。
  
  太老套了。
  
  怀七默默看着陶锦的动作,出声询问,“主人想要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
  
  陶锦转头瞥向男人,目光一点点扫过他的眉眼,下颚的红痣,胸膛与腰腹,脑中忍不住想起那支蝴蝶金簪的玩法,忽而便有了灵感。
  
  她令刑房重新打了两个烙铁,皆只有半掌大小。上面应她的要求,覆盖一层细密尖锐的小刺。
  
  这也是她在古书上看见的,烙印之前,往刺上淋天然色料,可使烙印留色,也算是一种古法刺青。
  
  东西制好那日,她打开长盒,露出两炳烙铁,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图案,心情甚好地点了点头。
  
  陶锦下颚微抬,“坐那,我给你留个标记。”
  
  “是。”怀七从不会拒绝她。
  
  虽然不是ABO世界,无法靠咬腺体给人打上标记,但这不是还有别的方法。
  
  打上标记,便代表着这个东西有主了,也是她的专属所有物。
  
  自从怀七回来后,他变得更加乖顺听话,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他不怕疼,忍耐性绝对强大,就算坏了也无所谓。
  
  当然,陶锦有分寸,她对这个男朋友还算满意,暂时没有玩坏的打算。
  
  怀七没有丝毫反抗的情绪,他坐在木椅上,双手反缚在椅背,双腿被分开绑在凳腿上,眼前也被黑色发带蒙住,胸下也被缠了一圈麻绳。
  
  很危险的姿势,任人宰割。
  
  陶锦赏玩了一会,见人气息逐渐不稳,这才好心停手,匕首割破了他的衣裤,露出她想要打上标记的地方。
  
  怀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很多,要寻一块完美无瑕的肌肤还挺难。刀尖抵着肌肉,她满意地比量几下。
  
  全新的烙铁被淋上墨汁,随后放进炭盆里,碳火烤的很快,隔一臂远仍能感受到那滚烫温度。
  
  灼热逼近胸口,陶锦忽而停住,“不怕我给你留个很丑的疤吗?”
  
  怀七动也未动,胸膛顺着呼吸起伏,小麦色的肌肤已被热气烫红,他平静道:“属下性命都是主人的,何况这幅躯体,主人想如何都可以。”
  
  怪会说话的。
  
  陶锦勾起唇角,严苛按照教科书的步骤操作,一点也未手下留情。烙铁移开后,便立刻往血肉模糊的伤口厚涂药膏,确保不会感染与破坏烙纹美观性。
  
  她才不要很丑的烙印小狗。
  
  药膏不止痛,两次凌虐烙刑,绕是一个暗卫也有些承受艰难。男人咬紧牙关,可口中仍泄出痛哼,肌肉绷紧,脖颈与小腹青筋暴起,汗水几乎覆盖了整个胸膛,汗津津的,鬓角碎发也打湿黏在脸侧。
  
  总的来说,很有凌辱过的感觉。
  
  陶锦忍不住勾起男人下颚,在那颗她很喜欢的殷红小痣上落下一吻,又觉得不够,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吻怀七,见男人愣愣僵住,陶锦扼住他滚动的喉结,抬手扯下他的发带。
  
  “很漂亮的。”
  
  无论是烙印,还是刚才那一幕。
  
  怀七轻笑,黑眸含着水雾,汗水顺着鼻梁滚落,“谢主人赏赐,属下很喜欢。”
  
  陶锦眨了眨眼,总觉得有些眼花。
  
  怀七绝大多数是没有表情的,包括在床上,她只能从男人眸中判断情绪。
  
  但是刚才,他居然笑了一下,很浅的笑意,消失的也很快。
  
  她奇道,“再笑一下。”
  
  怀七默了几瞬,顺从地扯起嘴角,与方才不同,笑容有些小心翼翼。没有冷脸看着顺眼,像是被强迫陪笑。
  
  陶锦没嫌弃,她抬膝压在怀七大腿上,揪着男人的发垂头与他接吻,直到男人的唇被她咬破,血色晕开淡色的唇。
  
  怀七心跳很快,吻技青涩又紧张。
  
  他没有舍得阖眸,余生回想起,好像他一生的苦难,都可以被这个吻化解。
  
  陶锦退开时,看着怀七唇侧的细缕鲜血,还有眸底未来得及藏起的隐忍爱意,微微勾唇。
  
  药膏涂了整整半月,结痂才消退。
  
  两处烙印,一处心口,一处腿根。
  
  心口是枚绯色蝴蝶振翅的图案,拳头大小,陶锦将手贴上去,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透过振翅欲飞的蝴蝶,传到她的掌心。
  
  而腿根那处烙纹,则是墨色的'犬'字。
  
  陶锦指腹摩挲,安静欣赏自己的作品。
  
  她的小狗。从此以后,他的心脏只为她跳动,躯体也只为她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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